穿越,从悲剧开始

《穿越,从悲剧开始》简介

生活一团糟的白思安竟然意外穿越了,正当他兴奋不已时,面前的美人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大郎,该喝药了...”再穿!“报丞相,魏延将军求见!”再穿!“妾随大王,生死无悔!”......每一次穿越都是悲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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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悲剧开始》精彩预读

"这是梦吗?"

白思安呆呆的躺在床上,一时间还是有点不能接受,下意识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一阵疼痛。

撑起身体半坐着环顾四周,房间乌漆麻黑,木头桌子,木头板凳,身子底下也是木头床榻,枕头硬邦邦地硌的脖子疼,拉过来一看,长方形木头墩子,包着一层破布,推开纸糊的窗户,一阵阵叫卖声传来。

这还是个临街的二层小楼,虽然有些……破旧不堪。

“我这是穿越了?!”

伸头望去,街上人来往去,有身穿绸缎、大袖飘飘的公子哥,身后跟着青衣小帽的家仆;有彩衣裾裙、轻移莲步的美妇人;更有挎刀骑马的兵勇、四人抬的圆顶小轿,无一不印证着白思安的猜测。

“真的穿越了!哈哈……”

不怪他兴奋,年近三十,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一纸辞退信,直接让他成了无业游民,打开手机,满屏的信用卡账单短信,行尸走肉般走出家门,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检查结果出来了,肺癌,晚期,已扩散……

半日间,一无所有,万念俱灰。

本打算找个好地方吊死算了,一了百了。万万没想到,手指粗的绳子,才挂上去几秒钟就断了,好巧不巧,一头撞在大树下一块石碑上,再醒来就是眼前的一切。

摸摸手脚脸皮,四肢健全,白思安不禁暗暗欣喜,管他穿越到哪,只要硬件齐全,凭自己对历史的了解,混个将相王侯那不是手到擒来?只透过窗外那一瞥,通过服饰白思安已经断定,自己身处的年代是宋朝,具体南宋北宋还分不清,但宋朝经济发达,就算不能走仕途,凭借自己先进近千年的科学知识和经验,做一个地下商业龙头也是绰绰有余嘛……

正当他做着醉枕江山、称王称侯的美梦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

白思安心头一紧,这可是他穿越以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家人?朋友?妻子?还是慧眼识人的伯乐?

入目是一只秀美的金莲,不大不小,再往上是掩在长裙下纤细修长的小腿,裙摆飘扬,惊鸿一瞥间,那匀称笔直的大腿让白思安心头一荡。

再抬头看去,虽然衣服有些破旧,依然掩盖不了风韵的体态,细看那张秀美的脸庞,眉黛春山,秋水剪瞳,万种风情。

“我的女人?爷要死了!”白思安内心疯狂呼喊。

那女子眉头一蹙,似嗔似怒道:“大郎,喝药了!”

“哈?爷真的要死了…”

在这一瞬间,白思安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宋朝,历史著名绿帽子王,三寸钉谷树皮--武大郎。

“噌”一下,白思安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跳下来,把潘金莲看得两眼发直,这还是那个重伤不起的武大郎?端着药碗的双手不住地颤抖,可念及和西门官人的羞事已经被撞破,等到武松回来,绝饶不过自己。

可想到只要武大一死,西门官人马上就可以八抬大轿把自己娶进那个大院,做夫人,以后再不用起早贪黑做炊饼,更不用破衣烂衫受人白眼……

对这一历史名场面了如指掌的白思安,陷进一个进退两难的选择题:

A:喝下这碗砒霜,用不上十分钟,凉凉。

B:不喝。一会儿王干娘冲上楼来,说不定还有那个倒霉的西门庆,伙同金莲硬给自己灌进去,然后一个按住腿,一个用被子给捂住脑袋,还他娘的说给发发汗,挣扎一番,凉凉。

潘金莲和白思安两人各怀心事,忽然四目相对,飒然惊醒,内心同时响起一个声音:

“这碗药他必须喝!”

“这碗药打死不能喝!”

见武大郎磨磨蹭蹭不伸手接碗,金莲眼神从柔媚逐渐变得冷漠,檀口微启,恨声道:“不喝药,身子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你若不喝,我便唤王干娘喂你吧!”

眼看局面落入B选项,白思安心思急转,脑门都急出汗来,忽然想出个办法来,大叫一声:“我选C!”

金莲听得一头雾水。

白思安一抖袖子,从容接过碗来,感慨道:“金莲啊,你我夫妻一场,这些年苦了你呀!”

金莲不知白思安要说什么,目光死死盯住白思安手中药碗,呆呆地点点头。

“其实,我一点不怪你,”白思安定定看着金莲眼睛,眼神里满是歉意,“我自知配不上你!你跟了那厮,想必一定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不必起早贪黑,不用做工补贴家用。真的,金莲……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金莲看着双眼湿润的武大郎,一时间竟有些微微感动,她侧过脸去,轻轻抽泣着腻声道:“无端说这些做什么。我几时说过要跟那厮,你快些喝药,凉了便喝不得了。”

凭着超人演技,白思安一转身,侧对金莲,趁着金莲侧过脸的瞬间,飞快扯开手腕处的束手,袖子便垂了下来,豪情万丈道:“好,你既然不那厮再混一起,那这碗药就是我们夫妻重归于好的见证!我,武大郎,先干为敬!”

他长袖遮面,一仰头,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全倒进了裤裆里。

大袖遮面,再加上角度问题,金莲只听得咕嘟咕嘟喉咙下咽的声音,便相信武大郎已经尽数喝下了药汤。

“啊——”白思安大叫一声,药碗应声摔碎。

这一声惨叫,实在骇人,到底做贼心虚,金莲被白思安惨叫吓得小脸惨白,她从没做过害人的勾当,只当药力发作,武大郎即将魂归地府,她颤着声问:“大郎,你…”

“这药…”白思安趴在榻上一动不动,咧着嘴喘着粗气。

“太苦了…”

金莲此时芳心大乱,只想着喂武大郎喝下砒霜,之后又当如何,她全然没有主意,也不知药效究竟几时发作,听得武大郎说苦,刚巧也找到了借口。

“我去为官人买些砂糖回来。”潘金莲说完便手忙脚乱地下了楼,逃命似的奔了出去。

听得脚步声下楼,白思安龇牙咧嘴地甩掉衣裤,他千算万算,忽略掉一个重要因素,那碗药,实在是太烫了!

飞快换好一身衣服,简单收拾了金银细软,白思安留下一张字条,眼见后门没人,一溜烟地夺门逃了。

潘金莲买回糖来,听得楼上再无声响,以为武大郎早已气绝。上楼一瞧,只有扔在地上,散发出汤药味道的衣裤,和一张字条:

“为夫上京,状告那厮欺男霸女,不必牵挂。”

署名:爱你的大郎。

潘金莲急得跳脚,直接出门跑去找到王婆,“王干娘,武大已经知道我们在药里下毒,你速去唤西门官人来此,我们再商量对策。”

王婆听到这话哪敢怠慢,生怕连累自己,急忙赶去西门庆府,通知西门庆来家里商议。

门缝虚掩,西门庆、王婆,正坐在内屋,听潘金莲诉说事情经过。

“如此甚好,”西门庆说道,“在家中毒杀他,还怕被人抓到把柄或者留下证据,如此一来,在上京的路上,找人拦截杀掉便是。只当山贼剪径,伤了他的性命!”

此时的白思安出了自家后门之后,沿着上京的路走了没多远,见身后无人跟随,便转身跳进了一条郁郁葱葱的小林子,从小路绕回阳谷县。沿途打听,一路直奔郓哥家中。

“啪啪啪”一阵叩门声响起。

“谁啊?这么晚还来敲门。”屋内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

“郓哥开门,我是武大。”白思安回答道。

郓哥便是平日里与武大郎混在一起卖梨子的毛小子。正是他听说了潘金莲暗通西门庆,与武大定下了捉奸计,谁料武大却被西门庆打伤卧床不起。听到声音忙开了门让进屋里来,道:

“今日捉奸,我见你与西门庆动起手来,随后便被他的家丁赶了出去…我怕你遇到不测,跑去县衙告状,可谁想县太老爷直接也将我轰了出来…”

“这些暂且不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咱们阳谷县有没有什么西门庆也不敢惹的人?”

“呃,除了县太老爷还真有一个,叫胡彪,大家都叫他胡子王,听说跟山贼有些关系,在县城最西边开了一个赌坊,无论是有钱还是有势的,都要让他几分,我有时也帮他跑跑腿儿,送些水果。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思安沉吟片刻。

“不必多问,你将他的情况详细告诉我,明天我去会一会他。”

郓哥将他知道的情况都详细的告诉了白思安。

夜已经深了,白思安躺在郓哥家床上睡了过去,嘴角边不经意浮起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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