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婚奴。 京城皆知我的名声。 我要做的便是调教那些即将新婚的男人,通晓房中之术。 我恪守本分,专心做我的婚奴。 谁知那一个个王孙贵族却纷纷上找我,要娶我为妻? 吓得我火速立了女户,打算孤独终老。 但那些男人还偏偏非我不可的架势。 这可怎么办才好? 直到友人试探一句道,“不如都收了?” 我一顿,“你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个个尊贵自傲,定然不同意。...
...我来不及多想,就想推门进去。
却没有想到我根本就推不动这扇门。
我有些焦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个时候,顾焓突然睁开了眼睛,我眼疾手快地将窗户关上。
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顾焓现在应该正是虚弱的样子,若是我现在入梦的话,那岂不是好时机。
说办我就办。
我盘腿坐下,凝下心神。
本来这次都就没采到元阳,身子就已经很虚弱了,我现在强行入梦,可容不得半点的差错。
顾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梦里的景象历历在目。
好半晌他才重新整理好思绪,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一股似有似无的香味窜入顾焓的鼻腔,耳边传来了阵阵女子的呻·吟。
他睁开眼睛,却没有发现四周有什么人,他疑惑地再次闭上眼睛。
可那声音就如同梦魇一样,一直在耳边徘徊。
他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在山洞里面,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那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
那人身着轻纱,坐在床榻上,似乎是发觉自己来了,她赤着脚走下床榻。
“夫君,你回来了。”
她身后的烛火摇曳,轻纱里面的曼妙身姿,还有一寸一寸雪白的肌肤都清晰可见。
只是看着,顾焓就感觉自己血脉翻涌,心跳加快,那种躁动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站起身,欲转身离开,却被那女子缠住了。
若无无骨的小手攀上自己的胸膛,从衣领处伸了进去。
他想要伸手推开那女子,却不知为何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
只能仍由那女子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那种躁动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在燃烧。
可那女子触摸过的地方,就如同火烧一般,让自己难以忍受。
他的双手像是被人操控一般,轻轻地搂上了那女子的腰肢,喉结滚动,眼中渐渐浮现出了情欲的色彩。
女子像是灵蛇一般,紧紧地缠上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
“夫君,爻爻好想你。”
一句话击碎了顾焓的理智。
两人纠缠着来到床榻上,那女子的衣衫凌乱,露出洁白的肩头。
他伸手就将那轻纱撕毁,大片的雪白映入眼帘,刺激着他的感官。
那女子伸手圈住了自己的脖子,脸上带着些许的红晕。
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自己。
“夫君,爻爻真的好想你,好想要你。”
他的喉结动了动,闭上眼睛,缓缓地俯下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顾焓突然感觉自己手上温热的触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滑腻的感觉,耳边还有阵阵嘶嘶声。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自己怀里的明明是一条蛇。
一条颜色艳丽,正对着自己吐信子的蛇。
他惊出一身冷汗,一个翻身落在地上。
抓起墙上挂着的长剑就横在身前。
那蛇从床榻上游动下来,朝着他逼近。
他高举手中的长剑,对准那蛇就劈砍了下去。
那蛇在他的剑下断成两半,鲜血溅到他的脸上。
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那断成两半的蛇已经消失不见。
躺在地上的是自己那只见过几面的,说怀了自己孩子的表妹。
她虚弱地倒在地上,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她缓缓地抬起头。
眼神里面是痛苦,是不可置信,她朱唇微张。
“夫君,救我,救救我。”
她每一次的张嘴,都会有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
顾焓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一会儿是那条对着自己吐信子的毒蛇,一会儿是那女子一张一合的嘴。
耳边还有曾经那些人恶毒的诅咒。
“顾焓,你不得好死!”
“你断子绝孙!”
那些声音连续不断地传入他的耳朵,眼前的景象也在不停地变换,顾焓看着自己手上不断地朝外面涌着鲜血。
房顶、地板,还有房里的家具,都在不断地往外面渗血。
他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顾焓突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还在山洞里面。
只是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连身下的蒲团都已经是湿润的了。
“噗。”
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顾焓从梦中惊醒,强行入梦的我自然也被弹出来了。
只是我真的想不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明明好好的,顾焓为什么会突然对我刀剑相向。
我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又将沾了血的帕子重新手了起来。
伸手扶着墙壁,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只感觉双腿发软,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小腹已经在隐隐作痛了,我现在必须要赶紧回去。
我撩开袖子一看,手臂上的红疹隐隐有又要冒头的趋势。
本来我这两天身子就不好,刚才强行入梦被弹出来,我现在已经是元气大伤了。
这个地方我现在是不能待了,必须要尽快回去。
我跌跌撞撞地朝着山洞外面走去,也不知是不是我运气好,山洞口守卫的人少了不少。
这倒是方便了我。
我很轻松地就离开山洞,步履蹒跚地朝着前殿走去。
原来竟然是戚夫人来了。
想来应该是顾焓在这佛寺里待得太久了,她有些着急了。
我问了寺里的僧人,戚夫人的贴身婆子在何处,便寻了过去。
那婆子一看见我连忙迎了上来。
“爻娘子,你不是去找我家公子了,怎么这般模样。”
我将大半个身子的倚在了那婆子的身上。
“说来话长,现在还烦请嬷嬷先将我送回铺子。”
说完这句话,我就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耳边好像有人呼喊我的声音,我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了。
我是半夜被疼醒的,本就身子虚弱的我,这会儿疼地连喊叫的声音都没有。
要不是门外伺候的人听见响动进来,我怕是能活生生地疼死在这里。
最后还是找大夫给我开了能止痛的东西,我才重新睡去。
虽然这药物不能完全压制我的疼痛,但也聊胜于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