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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小区对面新开的舞蹈教室接女儿琉琬,无意中看到墙上张贴的教师简介。排在第一位的舞蹈教师,叫张琉琬。竟然这么巧,有人跟我女儿重名。当初老公何明宇给女儿起名何琉琬的时候,我问过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琉璃和玉圭的意思,用来作女孩名,寓意无比珍贵,无比美好。”难得他一个理工男还能有这样的心思和情趣,我便依了他。这名字起得确实不错,从...
...皇上下江南带回一温婉女子。
不仅助她和我的丞相爹相认,还册封她为皇后。
可在我怀孩子前,他曾许诺我凤冠霞帔。
系统看不过去在我脑海里忿忿不平:
“想当年祁砚被害,是你照顾辅佐他八年,为他还瘸了腿。”
“他从书中觉醒便自以为能掌握一切,可没有你,他走得到这一步吗?”
我气定神闲摸了摸肚中的孩子。
祁砚以为我是觉醒后要攀附他生存的恶毒女配。
可是他不知道,我是带着任务穿进书里的看客。
当他明白这一切疯狂挽回时,已经为时已晚。
1.
宋卿卿举行封后大典的消息。
我是最后知道的。
半年前,许久没找我的祁砚来到了我宫里。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下江南找到了书里的真女主,也就是你爹走丢的嫡女。”
“所以你想怎么做?还是杀了?”
我淡淡地看着他。
祁砚神色一滞。
“妙仪,你若不想落得像书里的结局,就不要生出这般歹毒心思。”
祁砚淡淡转过头,拂袖离去。
我笑出了声。
祁砚允许自己狠毒,不许别人置喙。
自他登基以来,他越发依赖记忆中的那本书,将其誊抄在册,日日翻看。
他杀了许多人,至今仍在继续。
可若他惠政惠民,以利社稷,又如何会出现原书那位皇帝的结局?
我的劝诫让他生烦。
怀胎半年不闻不问,自封后大典后,已压垮了我对祁砚最后的期盼。
傍晚,我等来了宋卿卿。
她头顶凤冠,明艳照人。
“姐姐,谢谢你过去七年替我照顾陛下,但姐姐瘸着条腿,想来是不太能让皇上尽兴。”
宋卿卿面色红润,声音糯糯软软。
“是卿卿对感情一事执着,陛下竟如此容着我。”
“可感情不分先来后到,时日长短,封后一事,是委屈了姐姐。”
“我回头说说陛下。”
宋卿卿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
我沉默不语。
“对了,姐姐毕竟是庶女上不了台面,爹爹那,我会帮姐姐说好话的。”
她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
我懒得争辩,垂眸看见了宋卿卿腰上环着的玉佩。
我愣了愣,心底一沉。
宋卿卿注意到后,话语间都是得意。
“这是陛下最宝贵的东西,我一问,陛下毫不犹豫就给我了。”
“姐姐过去呢?可有注意到这个玉佩?”
她眼含挑衅地看向我。
我抬眼和她对视,一字一顿。
“宋卿卿,你话可真多啊。”
“丞相府的便宜爹我根本不在乎,至于祁砚,我和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我上前一把扯过她腰间的玉佩,砸碎在了地上。
宋卿卿惊呼,推搡间,她倒在了地上。
“宋妙仪,本宫是皇后!”
我不在乎他们,祁砚亦是。
可祁砚不能把我废了半条腿保下来的东西,用来讨好别人!
2.
宋卿卿也不起来,就这么无赖地倒在地上。
我有些犯恶心,摸了摸肚中的孩子睡了过去。
直到我被拽醒。
睁眼看到的就是怒容满面的祁砚。
“宋妙仪,你怎么敢的!”
他大力捏住我的下巴,阴沉沉地盯着我。
宋卿卿眼中噙着泪,手足无措地上前拉住祁砚。
“陛下,卿卿不知道姐姐对陛下的情谊这么深,这才引得姐姐不快。”
宋卿卿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卿卿不当皇后了,卿卿不想姐姐和陛下离心。”
宋卿卿将碎掉的玉佩举起,手心红肿,还在流血。
“只是陛下的玉佩,卿卿好难过...”
“傻瓜,你对朕的感情至真至纯,朕许你皇后之位,是想让你安心留在朕身边。”
祁砚心疼地命人包扎了她手。
“至于宋妙仪。”祁砚转头看我,带着戾气。“若她真对朕用情至深,又怎会将玉佩砸碎在地上!!”
宋卿卿咬了咬唇:“还有卿卿身上的华服是陛下亲手缝制半年所成,就这么被姐姐拉扯坏......”
好一个泫然欲泣,我见犹怜。
我看着实在心烦。
“她被陛下养得白白胖胖,我身怀六甲,推得动吗?”
“再者,我早卸了护甲。又怎会拉扯到她!”
宋卿卿背影一僵,表情越发委屈。
“至于玉佩。”我心里一酸。“陛下还需要我说吗?”
祁砚又岂会不懂我说的话。
“你在质问朕?”
他神情阴郁地走到我面前。
“宋妙仪,是不是朕过去太宠你了,让你忘了规矩?”
我沉默不语。
我宫中的下人见状连连下跪。
“陛下息怒啊!娘娘身怀六甲!”
祁砚眼一闭,漠然开口。
“传朕旨意,莺妃心术不端,出言不逊,顶撞迫害皇后,褥夺妃位,掌嘴掌脸五十,禁足罚抄一百遍《女诫》!”
祁砚牵起宋卿卿离开前,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朕真希望你有一天能理解朕所做的事。”
他们走后,木板一下一下地打在我嘴上,脸上。
系统屏蔽不了痛觉。
疼,火辣辣的疼痛。
我不由抓紧了那只瘸腿。
竟庆幸没了知觉。
“任务什么时候结束?”
“我感觉这具身体,快不行了。”
3.
上一次这么疼,还是在四年前。
那时候,祁砚是怎么给我说的?
“妙仪,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他浑身颤抖着,也是唯一一次在我面前落泪。
我的意识一阵恍惚,还没听清系统的话,就晕了过去。
我穿越到这本书里成为宋妙仪,是十六岁。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处荒郊野岭。
系统告诉了我到这本书的任务。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十四岁的祁砚。
在书里,他本该死在这天。
他是宫女所出,生来凄惨。
这天他被其他皇子强制下药和猛禽缠斗,将他丢至野岭。
他倒在丛林里,脸色苍白又病态,寸寸肌肤全是被鞭打的伤痕。
明明看上去要死了,可他还在往前爬。
“求你,救救我。”
他红着眼,手里紧紧攥着玉佩。
那双褐色的眼里,是不甘,是无边的怨恨。
那时候的祁砚,像极了一头挣扎的困兽。
我在京中的身份敏感,便带他去洞穴疗伤。
系统里什么都有。
我医治他的伤口,为他洗衣做羹汤。
在洞中,祁砚总是用那双幽深的眼睛盯着我。
他的身体一天天好了起来,我却因照顾他腿脚落下了病根。
离开前,祁砚问我为什么。
我笑了笑。
“你要记住,我是宋妙仪。”
“我想攀附皇子,恰巧遇见了你。”
“是你在野外救了我,而我,会嫁给你。”
祁砚的眼里笼罩着一片暗色。
“你不是。”
我回头:“什么?”
“宋妙仪愚蠢,轻浮,粗俗,平庸,饮酒作乐,不出闺门。”
祁砚眸色深沉,言之凿凿。
“你不是宋妙仪。”
正当我着急地想再解释时,祁砚幽幽地看着我。
“你也觉醒了?”
我懵了,什么叫我也?
4.
我顺坡下驴承认了。
我这才知道。
祁砚在濒死之际觉醒了。
他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也看到了这本书的众生万象。
他冷冷地自嘲。
“我的一生不过是这话本子里最微不足道的一笔。”
祁砚猛地将我拉近。
“你也不甘对吗?”
为了合理,我只得点头。
祁砚红着眼,认真看我。
“宋妙仪,我们联手吧。”
如此,我便不用再花心思让他信我。
毕竟祁砚这人,从小到大都是阴沟里的爬虫,受尽欺辱苛待,得不到一点光亮。
本性卑劣,又怎会被轻易救赎。
让他觉得我和他是同一类人。
便是最好的。
回京后,我对外宣称祁砚救了我。
我虽是不得宠的庶女,可毕竟背靠丞相府。
皇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祁砚身上,他不会再轻易死去了。
一个宫女生下的皇子,终于得以去尚书房读书。
可要立于那金銮御座之上,还相差甚远。
夜晚,我们在城外密会。
我从系统里搜刮出许多有用的书籍和秘法。
祁砚很肯学,又聪明,从不疑我。
我们越来越亲密。
又过了几年,他开始按脑中那本书里的步骤笼络朝臣。
他逐渐参透帝王权术,他变得体察人心,富有手段,惑人于鼓掌,
可每月总有那么一天夜里,他头痛欲裂枕不安席。
他会找到我,紧紧抱着我。
“妙仪...”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在为内心的脆弱寻找出处。
“我在。”
我知道他在怕。
怕重蹈覆辙,再回到那阴冷的深沟里。
“祁砚,我一直在。”
我安抚他,贴近他发热的额头。
“我们会活到最后的。”
我总这样告诉他。
也是那时候我明白,我对他,除了系统下达辅佐他登帝的任务,还多了别样的情愫。
是怜惜。
5.
有了最初祁砚救下我作铺垫。
我在京中宣扬非他不嫁便显得顺理成章。
就这样六年过去。
在祁砚冠礼之年,我同他一起进宫面圣。
想寻此时机,请旨赐婚。
在宫里,遇上四皇子陷害。
他将祁砚娘亲的玉佩放进了瓷器中。
那是祁砚最宝贵的东西。
他失了以往日的镇定,将之砸碎。
这时,四皇子才不怀好意地说出是皇上的御赐之物。
皇上赶到正要发落,我跪在地上为祁砚顶下罪责。
杖责五十。
我不让祁砚多说,从容走了出去。
原来,痛得想死是这样的感觉。
那棍子一棒一棒打在我本有病根的腿上。
我一阵恍惚后,疼痛便剧烈袭来,像是要刺进我的骨子里。
不知打到多少下,我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卧床七日。
我的右腿,瘸了。
我的脸颊被湿热覆盖。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祁砚落泪。
他的眼尾猩红一片,紧紧攥住我的手,狠狠道。
“宋妙仪,你不许死。”
我虚弱地笑道:“不死有没有什么好处啊。”
“你等着。”
他的眼眶更红了,离开了。
我后来才知道,他见我后就马不停蹄得赶往了战场。
这段时日,利用系统,我将那碎成一地的玉佩修复,手不可避免地划出许多伤口。
三个月后,祁砚不负盛恩,平定长野山叛乱。
如今他胜战告捷,大获恩宠,朝中风头渐盛。
他向圣上求了娶我的恩宠。
不日,四皇子摔下马,瘸了腿。
祁砚高兴地向我说着件件喜事。
我把玉佩递给了他。
他接过时,手上全是针孔。
我愣神之际,他却心疼握住我的手。
“待我登帝,定许你凤冠霞帔,一世无忧。”
我的任务是攻略他,助他登帝,再顺应原书绝症而死,脱离任务。
我本无所期待,可这一刻,在他的眼里,我看到了只我一人的影子。
他小心翼翼地将一物放在我的手中。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漏了半拍,被又酸又涩的情绪包裹。
手中是一顶绣好的盖头,华丽的金线勾勒出凤凰。
“宋妙仪,我这辈子只会给你一人缝制。”
他那样认真地对我说着。
我信了。
可如今再看他对宋卿卿所做之事。
我自认为特别的情谊,不过是个荒唐的笑话。
5.
等七日后你早产下孩子,原身就会病逝。
这孩子,不在剧情范围内,算是变数。
所以,你想带走这孩子吗?
我几近昏厥,系统这样问我。
我当然得把我辛苦怀胎七月的孩子带走。
既然祁砚对我的承诺已然不作数。
我也不必再对他仁慈。
五年的相知相遇,两年的夫妻情谊。
我对他无愧于心。
嫁给祁砚后,我在系统里不断学习。
查看账目,管理府宅;结交各大世家家眷,设宴会客,人情冷暖。
盘根错杂间,是情报把柄。
我成了祁砚登帝的一大助力。
待他等帝时,将我封为皇后一事却受到朝中旧臣的反对。
“妙仪,你应该能理解我的。”
他无比愧疚地握住我的手,搬出了记忆里的那本书。
“丞相府位高权重,我才登帝,还不宜过早封你为后。”
我也信了。
怀着孩子,不在我的计划内。
可那晚他眉尾懒懒,在我脖间落下温热的细吻。
“妙仪,求你,给我一个孩子。”
他灼热的气息覆盖我,带着比以往更浓烈的情绪。
我闭眼环上他的腰。
芙蓉榻上,就此颠倒昼夜,不辨晨昏。
我怀上孩子以后,祁砚更忙了。
他处理政事越发游刃有余,只是他的手段变得狠戾阴毒。
每每我过问。
祁砚会温柔地握上了我的手。
“妙仪,你只需安心养胎。”
我在宫外开了学堂,教导平民女眷。
很快我知道祁砚在朝野民间作下的恶事。
贬谪忠臣,残害平民。
他这般行径,与原书中暴虐无道的疯癫皇帝有何区别?!
多年来,我和他第一次起争执。
祁砚冷冷地打断我的话。
“这些人,都是书中和元相礼相交甚密的人!”
“哪日他同这些人谋逆造反!我又该如何!”
我并不认同。
“若你惠政惠民,以利社稷!又怎会有民心生怨念揭竿起义!”
“祁砚!你是在自寻死路!”
“放肆!”
祁砚逼近,死死盯着我,近乎咬牙切齿。
“宋妙仪!朕是皇帝!这天下,朕说了算!”
“而你这一生都要依附朕而活!”
他负气离去。
那以后,他便不再让我出宫。
我被困在了这深墙宫苑中。
他身旁的内侍曾提醒我去服软。
我不愿。
他便一次也未再来看我。
就这样一直关着我。
直到他下江南回来。
给了宋卿卿一场盛大的封后典礼。
6.
刑法结束后,我整张脸就快烂了。
罕见的是,系统为我疗愈了。
“好家伙,有这功能以前为什么不管我?”
系统的声音淡淡。
以前是你心甘情愿,愿意吃的苦与我无关。
现在你被欺负,我不能让你难受。
我笑了,将珍藏在床中柜的凤凰盖头拿出。
一刀,一刀地剪断扔在地上。
而这时,祁砚却急慌慌地进来了。
看见我时,他松了口气。
“那帮奴才还是知道你是朕心尖人。”
他的手试图抚上我的脸,我躲开了。
祁砚神色一滞,转而又温柔看我。
“你在气我给卿卿玉佩?”
他以为我在吃醋,我没说话。
祁砚有些高兴。
“那玉佩是假的。”
“至于那华服,朕也不想,可要博得她倾心,是要使些手段。”
我冷笑:“所以当初对我,也是手段?”
祁砚握住我的手:“朕对你是真心的。”
我抽出手:“陛下大可不必在我和宋卿卿两头骗。”
他一愣。
“妙仪,朕是在保护你。”
“原书中你和宋卿卿相争,你会死。”
我心中寒意更甚。
他又骗我。
他或许知道宋妙仪是什么人。
但宋妙仪的死不过书里轻描淡写的一笔。
她病死了。
他如此自负,又怎会注意到呢?
我冷冷道。
“难道你不是为了自己?”
祁砚变了脸色。
“宋妙仪,你能不能别闹了,你的脸不是没事吗?”
“朕娶了她,也保护了你。”
“元相礼没了她,就一定不会博得丞相青眼,也不会受她助力而起义。”
“她当了皇后,才能顺应书中的结局。”
我笑了起来。
“祁砚,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这本书的结局就已经不一样了。”
“而宋妙仪,只会有一个。”
祁砚沉默半晌,垂首看见了地上被剪掉的盖头。
他愣怔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握紧的手在颤抖。
“元相礼已有了消息,等抓到处死他,朕就废黜宋卿卿。”
“若没抓到呢?”
我抬头看那紧闭的雕窗。
祁砚没说话,负手离开了。
7.
我问系统,如何带走我的孩子。
你死后任务完成,我会给你一个新身份。
你再接走孩子,就送你回去。
我松了口气,只要不让我再去改剧情就好。
我太累了。
这具身体越来越虚弱。
这几天倒是热闹了起来。
关于祁砚如何宠爱宋卿卿的消息。
关于宋卿卿怀孕了,皇上大喜的消息。
最后,是元相礼被捕的消息。
我生产这天。
我没等来祁砚。
他在哪儿呢?
我好疼。
当孩子的哭啼声响起时。
我再也撑不住,我感觉身体的能量都被抽光了。
在闭眼的那一刻,身旁传来宫人欢欣鼓舞的奔走声。
“莺妃生了皇子!快去请皇上来!”
他们都关注着孩子。
无一人发现。
我已经死了。
任务完成,等待新身份。
系统的声音响起后。
我的脚软绵绵的,终于从这具身体里脱离出来。
不受控制的我飘至了地牢。
祁砚此时正忙着审讯被抓的元相礼。
他身上遍体鳞伤,气息奄奄。
“草民...绝无反叛之心。”
这时,宫人上前向祁砚报喜。
他喜上眉梢,似乎这才想起我生产之事。
祁砚兴冲冲地朝我宫殿赶去。
奇怪,他那么想要孩子。
我生了孩子他却不看孩子一眼。
他屏退了所有人,拿着圣旨在我帘前踱步。
“妙仪,以后我们的孩子就是太子了。”
“等卿卿生下孩子,这本书就到结局了,朕那时就废黜她。”
我飘在一旁,心底冷笑。
我都死了,还给我画饼呢。
“好了,你别和朕置气了。该有你的又不会少。”
祁砚掀开帘子,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我。
此刻他的笑意凝聚在了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妙仪?!!”
他探了探我的鼻息,恍惚又无措地愣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祁砚双目猩红,上前不停摇晃我的身体。
“妙仪...”
他双目猩红,喃喃唤着我的名字。
“妙仪,你在我骗我对不对?”
他颤抖着,在声嘶力竭。
“你怎么可能会死呢?”
过去任何时候祁砚都运筹帷幄。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当晚,我的住处里围满了宫中所有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