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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养的一只金丝雀。10岁那年,她的父母被捕入狱 。从那以后他便将她留在了身边,一直细心照顾着她。
他对她就像和哥哥一样处处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可直到她交了一个穷小子当男朋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原本她那个和蔼可亲的哥哥开始日夜向她索取,而她为了拿到拯救父母的关键证据,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委身于他......
...“他人呢?”仲鸯气冲冲进了别墅,望着佣人小李,声音里满是怒气。
“先生在书房。”佣人站在一旁,望着那个往楼上跑的窈窕背影,心里叹了一声,估计也就只有小姐敢这样对先生了。
到了书房,她连门也没敲,直接推开走了进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顾源?”
由于推门的力气很大,导致身后门碰撞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心都发颤。
声音大得在楼下的小李都能听见,这是,又要吵起来了?
见始作俑者坐在书桌前,低头看着文件,仍然是一副波澜不兴的冷淡做派,仲鸯心里火气更大,大声质问:“你凭什么管我谈恋爱!你有什么资格,你说话啊!”
至此,端坐在书桌前的陈行简才抬眸望向她:“那小子他不是你的良人。”
“他不是我的良人,难道你是吗?”她语出惊人,面上带着浓重的嘲讽。
“仲鸯!不要试图激怒我。”他闭了闭眼,声音暗含警告。
不要激怒他?她偏要。
“你就是个禽兽!变态!强奸犯!我恨你!”
听到这三个字,陈行简原本淡漠的眉眼变得更加寒凉,带着愠怒。
他轻轻拉开抽屉,拿出一盒东西,开始拆包装。
全程动作不疾不徐,修长的手指翻动着,动作很漂亮,仿佛是在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事实上他确实也干过无数次。
可仲鸯看在眼中却开始发抖,他在拆避孕套……
“我是你妹妹!”她的声音在颤抖,不仅是声音,整个人都在颤抖。
“妹妹?你算我哪门子妹妹?”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些许讽刺的意味。
这话听到仲鸯耳朵里要多刺耳有多刺耳,这话她理解为他根本就看不起她,只不过是个发泄的物件罢了。
她又气又怕,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要跑出去。
“你父亲公司当年停用的服务器我找到了,如果你不需要的话可以出去。”
闻言,仲鸯的脚步猛然一顿,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终究没有再迈出那一步。
楼上的争吵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猫一样难耐的娇吟,还有先生低声诱哄的声音,不明的声音,一切夹杂在一起,令人脸红心跳。
似乎,比之前那无数次都要激烈……
小李轻叹了一声,谁能想到,人前这样端方持重的人居然会对自己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白天变成黑夜,声音终于消失了。
先生从楼上走了下来,衣服一丝不苟,神态亦和往常并无二致。
小李习惯性要上去收拾,却被先生叫住了。
“别吵到她,不要开灯。”
她等在原地,听到吩咐后应了是。
借着外面的灯光,小李走进了书房,开始收拾起来。
地上零零散散掉落了一地的物什,书、纸笔,甚至是花瓶也碎在了地上,可想而知是多激烈。
空气中,是石楠花的气味,那是欢好过后的特有的气味。
小姐躺在沙发上,闭着双眼,浑身不着寸褛,只盖了一件宽大的西装,裸露在外的肌肤是不正常的潮红,还带着青青紫紫的瘢痕。
她的肤色本就白得晃眼,所以任何一点痕迹都会格外明显。
此刻像瓷娃娃般,小小一只蜷缩着。
看在眼里,小李忍不住心下一动。
难怪先生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这样对小姐,别说男人了,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动心。
小李走到垃圾桶前收拾垃圾,里面是用过的避孕套,一个、两个、三个……
好像,用了整整一盒。
就在她蹑手蹑脚收拾完打算出去的时候,听见沙发上传来了声音,沙哑绵软,说不尽的挠人心肺。
“你觉得我是不是挺可悲的?”说话间,仲鸯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布料上。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的爸爸妈妈还在监狱里面,还等着有朝一日能够沉冤得雪,盼着自己还等着能和他们共享天伦。
所以,她只能就这样……
这话不好接,毕竟她还拿着主家工资呢,小李斟酌了片刻这才开口,“小姐,先生待您很好。”
是真的很好,小姐娇纵任性,经常和先生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先生每次都会顺着小姐,过后还会买好多东西哄小姐。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会这样,估计是小姐说了什么戳人心肺的话?
不过也难怪,正常人谁能接受一个看着自己长大的哥哥……
好?仲鸯讽刺一笑,都好到床上去了,能不好吗?
“他什么时候要是死了,才叫真的对我好了。”
她感觉自己好累,不想再说话,便闭上了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仲鸯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睡衣。
这是陈行简的房子,一直给自己留了一间卧室。
不过说是留给她的,其实自己每次过来几乎都和他睡在一起,所以这间屋子也没睡过几次。
“央央,吃饭了。”
听到来人的声音,仲鸯偏过头去,不想看见他,也不想理他。
她感到床边陷下去了一角,许久,也没听见他在说话。
也许是昨天太累,她又重新睡了过去。
陈行简静静看着她的睡颜,昨天估计哭狠了,现在眼尾看起来还是红红的,看上去很是可怜。
他起身出去吩咐小李拿了冰块过来,轻轻给她敷上。
本来他自己住一直是一个人,也习惯了。自从她来住,为了方便照顾她,这才请了一个佣人过来。
娇气得不行,要是离开他,她怎么能照顾好自己?
轻轻抚着女孩海藻一样披散在枕头上的乌发,陈行简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很久很久,他拿出一封信放在床头柜上,站起身走了出去。
“她醒了记得让她吃饭。”
站在门口的小李点头称是,随后轻轻将房门带上。
察觉到一切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仲鸯缓缓睁开眼睛。
她一转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信封,赶紧坐起来拆开信封,心下激动不已,手都在颤抖。
在看到爸爸妈妈熟悉的笔迹后,仲鸯捂着嘴,努力抑制住不让自己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