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当天,我流产了……他却在陪装病的小青梅

第一章 蒋子航,我们离婚吧

第一章 蒋子航,我们离婚吧

辞职在家备孕三年,我终于怀孕了!!

走出彩超室的第一时间,我无比激动地掏出手机,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蒋子航。

“老公,你猜猜我现在......”在哪?

“猜猜猜,有什么好猜的?苏烟,你脑子没病吧,天天在家里闲着不挣钱就算了,还总是给我添乱,不知道我工作有多忙??”

蒋子航烦躁的挂了电话。

自从他半年前升职为公司副总,语气越来越不耐烦,每天都像吃了枪药一样火爆。

我不怪他,理解他是压力太大导致的。

便摸了摸小腹。

轻声安抚道,“宝宝,爸爸不是有意的,他其实和妈妈一样爱你。”

今天是七夕节。

我特意去花店买了束玫瑰花,把B超单藏在里头,准备等蒋子航下班后给他一个惊喜。

晚上九点半,蒋子航还没下班。

我打电话给他。

响了好长时间,蒋子航才接听,我还没开口,蒋子航先在电话那边说道,“加班。”

通话随即中断。

听着嘟嘟的盲音,我再一次安慰自己要理解他,毕竟这个点还在加班,实在太辛苦。

我拿出保温桶。

忍着孕期不适,弄了两个小菜,又盛了些米饭,开车前往蒋子航的公司。

经过路口,看到广场上很热闹。

好像有人在求婚。

一眼望去,绚丽多彩的霓虹灯下,尽是各色玫瑰花,那单膝跪地的男人背影有点像蒋子航。

瞧,我就是这么爱他。

心里眼里全是他,所以不管看到什么类型的男人,脑海里闪出来的人影总是蒋子航。

再优秀的男人,都不及他半分。

红灯结束,绿灯亮起。

车子起步时,我忍不住又往广场那边看了一眼。

本想看看那位像蒋子航的男人求婚成功没有,猝不及防的认出对方正是蒋子航。

我脑中轰的一声,他不是在公司加班吗?

平时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这会怎么有时间在广场上向其他女人求婚?

还准备的如此浪漫。

被求婚的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穿着红色长裙在前面跑,蒋子航在后面追。

两人嬉闹着上了停在路旁的一辆白色轿车。

随着白色轿车冲出去的一瞬,只听“哐哐哐”几声响,连续追尾下,我被撞了个正着。

“啊——”

天旋地转间,我所驾驶的车子被撞歪在绿化带里。

我本能的护住小腹。

可剧痛还是一阵阵的袭来,这个盼了三年才来的孩子,绝对不能有事。

我疯狂的敲打着玻璃,希望路过的好心人能帮帮我,刚好看到蒋子航一闪而过。

“老公,老公!!”

面对我的呼救,蒋子航完全没听到。

更没认出我的车子。

他眼里只有那位穿红色长裙的女人,确定女人没受伤之后,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我没有时间悲伤。

因为,小腹那儿有什么在往下坠。

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宝宝,妈妈现在只有你了,妈妈求你,不要离开妈妈好不好?”

太无助了。

尝到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滋味。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期盼的救护车终于驶来,当我被救出时身下已经一片鲜红。

“女士,你是不是来姨妈了?”

我无力摇头。

“医生,那是我的孩子啊,求求你们救救他......”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一点。

七夕已过。

我肚子里短暂来过的小小生命,已离我而去。

我不哭不闹的躺在病床上。

护士长担心我想不开,陪着我坐了一会,“女士,你真的很坚强。

不像隔壁病房的那位穿红色长裙的女士,送来再慢一些擦伤就会痊愈的那种。

这会还靠在男人怀里哭呢。

对了,你的家人还不知道你出事了吧,需要我们帮您联系家人吗?你小产需要静养才行。”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护士长走后,我眼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

这个像烟花一样来过的孩子。

就这样没了。

想到连续追尾的起因,我刚想联系蒋子航,蒋子航也在这时打电话过来。

“苏烟,大晚上的你不在家死哪里去了?我上班已经够忙够累的了,你还有脸在外面,赶紧滚回来给我洗脚!”

是啊。

曾经辞职在家备孕的我,的确每晚都会给他洗脚。

现在不会了。

我擦掉眼角的泪水,问他,“蒋子航,什么时候你们公司的加班,也包括向贱人求婚?”

“你敢跟踪我!”

这是蒋子航的第一反应。

接着他又说,“听着,柔儿不是贱人,再让我听到你这样称呼她,别怪我不客气。

再说,我和柔儿从小一起长大。

不是兄妹胜似亲兄妹,自己的妹妹不舒服,我只是买几朵花哄哄她,到你嘴里却成了求婚。

苏烟,你简直不可理喻到了极点!”蒋子航倒打一耙后又挂了电话。

我懂,他这是让我自己好好反省反省的意思。

因为每一次吵架,他都会使用冷暴力,非得冷到我主动示好,找他认错才肯罢休。

整整一个星期,他没有回家。

玫瑰花里的B超单最后是婆婆发现的。

她以为我怀孕了,高兴地打电话通知蒋子航的七大姑八大姨,和公公在一起商量着孙子出生后的种种。

我一直微笑地听着。

已经一周没回家的蒋子航也罕见的结束冷暴力,像以往一样买了玫瑰花。

其实,我不喜欢玫瑰花。

还对花粉过敏。

主要是喜欢蒋子航为我买花的那份心意,渐渐的,蒋子航以为我也喜欢玫瑰花。

其实,真正喜欢玫瑰花的女人应该是林婉柔。

“苏烟,这下你总该消气了吧。”他的语气仿佛我一直在无理取闹。

见我坐在床上不说话。

蒋子航又说,“柔儿现在今非昔比,只要她肯帮我,我肯定能拿下手上的这个大项目。

到时候我就能转正,成为公司总经理,说到底,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你就不能不作吗?”

作?

因为他的父母想抱孙子,蒋子航米青子又弱,我才放弃如日中天的工作,辞职在家备孕。

三年以来,我不知道喝过多少又苦又难以咽下的中药。

好不容易怀孕想告诉他。

这叫作?

七夕的晚上,等不到老公下班,联系他是作?

我在车祸发生时。

想求他救救我们的孩子,这也叫作。

为了和他在一起。

我不惜和爸妈断绝关系,孤身来到他的城市,三年以来从未回过娘家,我的确挺作的。

我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离婚协议书。

“蒋子航,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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