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墙上偷听的容薇,指甲在墙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窗外的雨点落得更大了,院中的海棠花在长风中柔弱无骨的摇摆,任凭风雨肆虐,打得花瓣在不停的颤抖。
乌云遮住了天,明千秋就算是习武之人,也没法看清楚身下的人的脸庞。
他只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人娇嫩的肌肤与自己厚实的皮肤在摩擦,,蹭着自己的胸膛,似乎年纪还小,发育尚未到……
那乌云一般的秀发铺在他的掌心之下,不知道衬托着一张什么样的脸庞。
他想起白天刚进府时见到的容薇,厚重妆容之下,让他看不清脂粉后长着什么样的脸蛋。
他对这样一张涂脂抹粉的脸并不感兴趣,相反,容薇身后站着的妻弟,容音,那张与容薇有八分相似的脸,没有脂粉,没有珠钗,只有如雪的新肌和清冷的星眸显露,却让他记忆犹新。
原本他并不想进来圆房,但是母亲下了严令,自己老大不小了当后继有人,当初与新婚妻子未来得及拜堂就独自出征,妻子活寡守了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好吧,明千秋在母亲不遗余力的唠叨中,脑海里又浮现出妻弟那张海棠一般娇艳的脸蛋,他想着,如果娇艳的海棠被他这样如风暴一般的男人摧残,会是怎样的盛景。
想着想着,一股欲念的烈火便升腾起来,明千秋点头,便传了下人去知会后院,今夜会夜宿海棠苑。
幸好他今夜来了,否则他竟然不知道,原来妻子在卸了妆容,藏在黑暗之中后像换了一个人,竟然让他幻想成了妻弟那朵海棠花。
身段柔软,肤如凝脂,压抑的低喘如莺啼,一声声的,带着媚气,刺激得他几欲发狂,完全忘了自己平日的冷静,只想着摘了这朵海棠花,将红艳艳的花瓣揉成花泥,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此刻的男人,只知道进攻、进攻、再进攻……
而此刻的容音,由于男人的不知怜惜,或者说的刻意粗鲁,被第一次被狂风暴雨席卷,浑身像被拆了骨头似的疼痛,让他即使咬紧了牙关,却依然痛得发出闷哼……
……
一个半夜,容音在这种怪异的感受中反复摩擦煎熬,像搁在铁锅上的饼子,被明千秋翻来覆去的烙,期间,他还隐隐约约听到隔壁墙上刺啦刺啦的划拉声音,以及桂嬷嬷低低的劝阻声音。
容音在黑暗中忍不住扯开了唇角,露出一抹凉薄而冰冷的笑意。
容薇……威胁他替代圆房,可她却不知道,即使没有母亲做人质,他也会来的!
他来燕京之前,打听到了自己的未婚夫林明之身死后,接触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容薇。
他来这里,是为了替林明之的死,找到一个真相。
容薇是最大的嫌疑人,为了那个青梅竹马的哥哥,容音就是死,也是要上燕京,也要想办法接近容薇的!
死都不怕,替她圆房又有何惧?
男人,自胸腔炸出一声闷雷般的释放声,打断了容音的思绪,容音似真似假的发出一串高扬的呜咽,让男人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同时,也让隔壁彻底断了动静。
明千秋喘着气起身,披上里衣,摇了摇床头的铃铛,吩咐道:
“备水。”
隔壁的容薇僵直了身躯,仿佛被定在墙上,张大的嘴像一条濒临渴死的鱼,几乎无法呼吸,耳朵里只听到自己相公继续吩咐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