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抵在男人裸露的炙热胸膛。
宋稚枝黝黑的眸子中满是无措和恐惧。
眼眶也由于过于害怕惊慌而染上了一层薄红。
看起来就像是只无辜又可爱的小白兔。
想吃。
还想。
咬了咬舌尖,裴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表情也是冷得一批,眼神又凶又狠。
活像是头饿得两眼都冒绿光的恶狼。
至于食物嘛,自然就是他怀里又乖又软的小白兔了。
箍住她软腰的力道加重了些。
裴宴凑了过去,眼神准确地落在了少女饱满诱人的红唇上。
意味不言而喻。
而就在他俯身准备要攫取这道只能出现在他梦中的甜美时。
怀中的少女主动地环住了他的腰身。
并且将脑袋拱在了他的肩窝,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汲取着来自于他的热源和安全感。
修长的指尖勾住少女的长发,裴宴薄唇轻勾。
就连刚才布满寒霜的那张俊脸也如冰雪般融化。
“最后一次,枝枝,我要你的解释。”
什么孩子和情夫,他一个字都不信。
刚才也不过是为了吓唬她而已。
没想到他的枝枝还是没有学乖,竟然敢骗他。
如果那个情夫真的存在。
那这五年来早就被他反复挫骨扬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至于那个孩子,更是无稽之谈。
孕检报告单上的信息他查得一清二楚。
不过是枝枝为了气他耍得小手段而已。
“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宋稚枝本来就没打算能瞒一辈子。
如今裴宴这副变态疯批的样子,她只能先哄着。
可偏偏裴宴是个没理也不饶人的主儿。
这会儿得了理,更是紧抓着宋稚枝不放。
(此处已删……)
香肩半露,美人含珠。
赛雪的肌肤上染着一层粉红。
(此处已删………)
“骗我什么了?枝枝要说清楚。”
他一再靠前。
将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蓄意挑逗着。
只是那张扬又精致的眉眼中却透着几分的委屈。
要是他不追问,不逼着她坦白。
她是不是真要凭空弄出来个情夫和孩子?
然后借此为理由再次将他抛弃。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裴宴的情绪再次不稳。
眼尾红红的,像是只被主人丢弃的野狗。
巨大的体型差下,宋稚枝压根就看不到他的脸。
只是莫名感觉到脖颈处湿湿的,耳边隐隐还有吸鼻子的声音。
这是……哭了?
不能吧。
她也没做什么啊。
况且那可是裴宴,京圈第一豪门的掌权人。
动动手指都能让无数世家消亡的人物。
这样的人,也会哭吗?
可腰间不断加紧的力道还是让她回了神。
“我没怀孕,也没有什么情人。”
从始至终,她的攻略对象只有他一个人。
简短的一句话,就让裴宴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他像是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满足地弯着唇。
眉眼间的凌厉与郁色全部消散。
哪还有平常在外面那股睥睨天下的狂傲劲儿。
在宋稚枝的面前,他就算是条龙也得乖乖盘着。
甚至还得把爪子给磨掉,生怕是伤着他家宝贝。
“嗯。”
轻轻应了一声。
裴宴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贪婪地呼吸着少女身上的馨香。
仅仅是一个解释,连安抚都算不上。
他就又变成了之前那个黏人的忠犬。
那不值钱的样儿,怕是要跌碎京圈豪门一群人的滤镜。
不过宋稚枝养的这条毕竟从外边捡的野狗。
不仅心眼儿小,还特别记仇。
“之前枝枝说过喜欢玩救赎文学,换做是谁,都是一样的。”
将五年前闹分手的话重新搬到台面上。
很明显,裴宴是打算翻旧账了。
而且一字一句,分毫不差。
将人松开了些,裴宴抬起她精巧的下颌。
硬是强逼着不断躲闪的她与自己对视。
暖黄色吊灯的照耀下,男人线条生硬的五官显得柔和了些。
就连眸色也比刚才温和了些。
可那咄咄逼人的态度,还是与他那糟糕的性子如出一辙。
“只有你。”
无奈地轻叹了口气。
宋稚枝也算是明白了。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裴宴故意为之。
恐吓她,吓唬她。
为的都是出当年那口被恶意分手的气。
“我是谁?”
凑得更近了些。
裴宴神色专注,像是在对待着稀世珍宝般。
指尖轻柔摩挲着她的脸颊。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他要她亲口承认他的存在。
包括他们之前经历的所有美好。
那都是烙印在彼此生命中无法磨灭的珍贵回忆。
也正是因为她,才有了如今完整的裴宴。
“裴宴。”
一条没人要还反主的小野狗。
不过这句话宋稚枝是没说出来的。
要是激得他发疯,她还真没办法制住。
毕竟这体型差,她能从他怀里逃出来都算是幸运。
“连着说。”
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男人蹙起了眉头,粗糙的虎口与她的脸颊贴合得更紧了些。
像是要把她挤压成包子脸才肯罢休。
“从始至终,我救赎的人只有裴宴。”
被他闹得没了办法,宋稚枝顺着他的心意说道。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裴宴那张冷脸上就多出了几分的喜色。
只是他向来习惯隐藏情绪。
强压着嘴角的弧度,故作冷漠傲娇地轻哼了一声。
可那欢快愉悦的语气却是无法遮掩。
与此同时,宋稚枝的眼前落下一道黑影。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可额前却落下了一个轻吻。
这个吻没有刚才杂乱无章的暧昧搅动。
反倒是如同侍奉于神明身侧的信徒般,极尽忠诚,不含丝毫的僭越与觊觎。
而她的耳边,也传来男人微微颤抖的低沉嗓音。
“嗯,那就再救赎一次。”
天胡开局的宋稚枝:……
想婉拒怎么办?
在线等,有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