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重生后,我为绝嗣大佬生三胎

第5章 无人敢嫁

那个手镯是秦陌送宁时浅的生日礼物。

只是现在AI技术这么发达,没准是梁慕昕知道这个手镯,故意做上去的。

宁时浅生日那天,秦陌为她精心准备了生日宴,还有一场烟花秀,只是吃完饭,秦陌没来得及陪妻子看烟花就被梁慕昕叫走了。

宁时浅等到半夜他才回来。

宁时浅挺生气的,秦陌忽然掏出这条满钻手镯,是她喜欢了很久的款式,他向妻子道歉说梁慕昕犯病了,把梁慕昕送进医院,办好手续就回来了。

秦陌哄了很久,宁时浅才消了一点气。

第二天秦陌出差了,晚上梁慕昕约宁时浅去了江边。

后来宁时浅遇到了危险,变成植物人躺在了医院。

宁时浅怀疑救自己的并非梁慕昕,可那个男人会是救她的人吗?她还不能判断照片的真假。

单凭男人挺拔的背影,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哥哥,你看嫂子戴的手镯,这不是生日那天你送她的吗?后来她就出事了,她生日的时候,你陪我到半夜,她生气了,为了报复你,她第二天找了个男人出去约会,这才出了事。”梁慕昕颠倒黑白。

宁时浅得救后一直在医院躺着,秦陌每天过来,这段时间她不可能接触其他男人,只有出事前有机会。

“她戴着我送她的手镯和其他男人约会出了事?”秦陌一拳捶在方向盘上,汽车发出鸣笛声。

被吵到的保安上前驱赶。

“所以我才觉得,这次也是因为我,她故意不理你,和别人约会去了。”梁慕昕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样子,这个男人很有钱,甚至超过秦家。”

秦陌脸色比铁还沉:“昕昕,谁给你发的照片,能不能查到那男人是谁,查到的话,我一定弄死这对奸夫淫妇。”他眼里杀气腾腾。

“哥哥,你冷静点,我就是怕你做傻事才不敢说,我们得从长计议。”梁慕昕握着秦陌的手,“哥哥,你也看到了这里我们根本进不去,那人比你厉害,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我没有,我清清白白的,别听她瞎说。”我去掐梁慕昕。

宁时浅生前,梁慕昕挑拨秦陌和她的关系,宁时浅死后她还抹黑她的人品。

“梁慕昕,你不得好死,等我化成厉鬼,一定杀了你。”宁时浅愤恨道。

秦陌放大照片看了又看:“这背影有点熟悉,昕昕你马上打听下。”

“好,我们先回去。”梁慕昕见秦陌信了说。

秦陌和梁慕昕回了家。

秦家别墅,闹哄哄的。

姥姥要去医院看宁时浅。

可秦家人都拦着,她年纪大了,路都走不稳,而且宁时浅并不在医院,陆夏薇给姥姥看了病房的视频,说她已经赌气出院躲起来了。

“浅浅那么听话,不可能这么任性,她知道我最担心她了,如果醒了,肯定第一时间向我报平安,你们把她怎么了?我告诉你们,浅浅要是有事,你们全部从这里滚出去。”姥姥越说越激动,她捶着心口一下子倒在沙发上,急促地喘气。

“妈,妈,你别吓我。”陆夏薇还没拿到遗嘱,生怕姥姥出事,“快打120。”

梁慕昕到家时,大家正手忙脚乱地陪在姥姥身边,她一边了解情况,一边联络医院里的朋友,要给姥姥安排最好的医生。

“秦陌,你和昕昕在家,昕昕身体还没好,得有人照顾,姥姥那边有我。”陆夏薇上车前叮嘱。

“阿姨,我可以照顾自己,让哥哥陪你们过去吧,我躺着不动就行,刀口也不是……嗯……不是……很疼。”她表情痛苦、口是心非,“哥哥,你帮我把止痛药和水拿过来,痛的时候我自己吃一粒。”

“那怎么行,妈,我在家里等你们的消息。”秦陌果然留在了家里。

姥姥跟宁时浅说过,她床下的暗格里藏着大家都想要的东西,隐形锁的钥匙就在她拐杖里,如果哪天她突逢意外,让宁时浅一定要把东西转移出去。

宁时浅飘到房间门口,她只是鬼魂,哪里会转移东西?还好姥姥的拐杖一起被带上了救护车,不用担心梁慕昕打开暗格。

宁时浅跟着姥姥去了医院。

姥姥被抬进急诊室的时候,宁时浅又见到了陆昱安。

和上次一样,他一身黑色西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周遭散发的冰冷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他看着陆夏薇,眼神像刀子般锐利。

陆夏薇甚至没敢抬头:“弟弟,妈估计急火攻心,她身体一向硬朗,不会有事的,都怪宁时浅,每次一提到宁时浅,妈就很激动……”

“闭嘴。”她没说完便被陆昱安打断,他眼神似刀子般佤着陆夏薇。

传言陆家长子佛子蛇心,很不好惹,即使他那个姐姐都得让他几分。

姥姥是她的亲妈,要说虐待绝对不可能。

陆夏薇脸上闪过一片惊慌之色,但很快镇定下来,她一脸无辜道:“弟弟,妈病了,我比你更着急,如果不是我跟秦朗,妈就是孤寡老人,我们一家尽心尽力伺候她,你不念我们的好也就算了,居然觉得妈是被我气倒的。”

一开口,鼻涕混着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梁慕昕不愧是她带大的,尽得她的真传,装可怜的本事一模一样。

陆昱安显然不吃这一套沉声道:“既然照顾妈让你那么委屈,她出院后去我那里。”

两个人在急诊室门外起了争执,这次依然以陆夏薇的失败告终。

陆夏薇拉着秦朗气呼呼地离开医院。

急诊室外,只剩下陆昱安和一直照顾姥姥的保姆。

他始终低头坐着,一言不发,直到姥姥从急诊室出来,转去了普通病房。

姥姥半睁开眼睛后,迷迷糊糊还喊着宁时浅的名字。

宁时浅坐在窗台上,面朝陆昱安,他心事重重地站着。

陆家人除了姥姥,都不是善茬,这男人从出现开始,就没见过他有什么好脸色,难怪江城无人敢嫁。

只是陆昱安似乎和陆夏薇的关系并不好,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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