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喜马拉雅山巅,寒冷潮湿的牢房里,他抬头望着窗外,脑海中回荡着一声声呐喊。
雪花片片,顺着窗户吹进来,落满他的肩头。
“时间已到,9527刑满释放。”
“从今天开始,你将获得一年自由身!”
“一年之后,重归天狱,若敢不从,灭其满门。”
咚咚!
男人走出牢房,用力敲了敲隔壁的房门。
“谁啊?”
“大早上扰人清梦,谋财害命啊!”
一道邋里邋遢的声音传来。
“开门,我要走了。”
“你这个小祸害,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一个脏兮兮的短发老头,骂骂咧咧打开房门。
男人大步走进去,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眼。
两侧床铺上面,横躺着三男一女。
三个糟老头子,外加一个身材丰腴饱满,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男人直接忽略三名老者,看向性感美熟妇笑道:“年纪都一大把了,悠着点。”
美熟妇顿时嗔怒:“臭小子,你又皮痒了,居然敢开五师父的玩笑。”
“就凭老娘这副美貌,这四个老东西,还入不了我的眼。”
“要是你小子嘛......”
美熟妇俏脸红透,杏眼泛光,话锋一转道:“算了,老娘这幅身子骨,可经不起你折腾!”
“你小子今天出狱了,到外面祸害别的女人去吧。”
这时,开门老者说道:“小子,你在这里待了五年,现在还恨我们吗?”
男人用力点了点头:“恨!”
“恨不得把你们扒皮抽筋!”
“恨不得把你们生煎油炸!”
“恨不得把你们祖坟刨开!”
老者嘴角一抽,“臭小子,我们可是你师父。”
男人面无表情道:“如果你们不是我师父,我早就把你们活埋了。”
闻声,其他三位老者,先后坐直身体。
其中一位体格微胖的老者,眼神黯然道:“小子,我知道你恨我们,可天狱的规则便是如此。”
“五年前,你触碰到那个领域,天碑上出现你的名字,我们不得不下山,把你抓进天狱。”
“这也导致那件惨案发生,我们五人深感愧疚。”
“这是我的身份令牌,你拿着它下山,可以号令整个天夏境内医道势力。”
说着,胖老者将一枚雕刻神农鼎图案的令牌,甩手丢给男人。
“这是二师父的身份令牌,可以号令整个天夏武道势力。”
“三师父的身份令牌,可以号令天夏第二大情报网,补天阁。”
“五师父的身份令牌,没有那么庞大的力量,却可以号令天夏境内,唯一的一家天女会所,加入天女会所的女人,非富即贵,不乏各种女总裁,单身小富婆......”
“小子,你要努力哦!”
男人将四枚令牌收好,走到开门老者面前,“你的呢?”
“臭小子,我的身份令牌比较特殊,不能给你。”
“确定不给?”
“打死都不给!”
“五师父,大师父昨晚偷看你洗......”
“拿着它,赶快滚!”
开门老者,一脚将男人踹飞出去。
而后,他看向美熟妇笑着解释:“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什么玩笑他都敢开。”
“大师兄!”
“嗯。”
“我屁股上有颗痣,在哪边?”
“左边。”
“嗯?”
另外三名老者,一瞬间全都像王八伸长脖子。
“白无敌,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老娘要杀了你!”
“五师妹,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偷看的。”
“我不听,我不听!”
“看剑!”
......
天京,双流国际机场。
十辆豪车,临阵以待。
宾利慕尚!
迈巴赫S600!
劳斯莱斯库里南!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车队中间停放着的一辆黑色红旗轿车。
不说别的,仅是车头挂着的天A66666牌照,便令人望而生畏。
而这辆轿车,隶属于天京十大名门之一的孔家。
“三少爷,飞机还有五分钟降落。”
“福伯,跟我一起下车。”
“三少爷,是谁大驾光临天京,还需您亲自迎接?”
一老一少,打开车门走下地。
年轻男人面孔英俊,身穿深蓝色中山装,精神焕发。
他正是孔家第三子,孔天地。
“来了!”
“二哥,你终于回来了!”
“三弟!”
从雪山下来之后,男人换上一身黑色风衣,一路辗转降临天京机场。
他和孔天地重重的拥抱,而后拍着他肩膀道:“天地,你终于能够独当一面了。”
“二哥,爸和大哥,小妹都在家里等你,先回去再说吧。”
“好,回去再说。”
“福伯,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见过二少爷。”福伯躬身道。
“天地,这五年,天夏可还太平?”
“二哥,这五年,形势一言难尽。”
“哦,说说看。”
“这五年,边境摩擦不断升级,全球爆发流感病毒......”
随着孔天地打开话匣,男人眉头紧绷起来。
“对了,最近也不是一点好消息没有。”
“哦?”
“天照国那位,几天前遭遇刺杀身亡。”
“凶手是谁?”
“据说是一位平民,名叫也彻上山。”
“有意思,一位平民居然能够得手,天照国那群人是吃屎的吗?”
孔天地迟疑片刻,突然开口道:“二哥,五年前......”
男人波澜不惊的脸色,第一次发生变化。
顷刻间,他像一柄出鞘利剑,周身散发着慑人气息。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五年前那件事。”
“天地,先不回家了。”
“改道东郊!”
“福伯,改道去东郊!”
“是!”
东郊,萧瑟破败的陵园内。
十里孤坟,鳞次排列。
“让开!”
“擅闯陵园者,军法处置!”
“冲!”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们也要为死去的兄弟,刻字留名!”
“冲!”
砰砰砰——!
上百名身上散发肃杀气息的战王,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强闯东郊陵园。
“警报,有不法分子擅闯东郊陵园,请求火力支援!”
“挡住他们!”
守卫东郊陵园的士兵,与上百名战王激烈战斗。
“放肆,谁敢在东郊陵园撒野?”
就在这时,八名气息强横的男人,如猛虎下山般冲过来。
“守墓者!”
“又是你们这群人!”
“东郊陵园埋葬着的全都是叛国者,谁敢为他们刻字留名,一律以叛国罪论处!”
此话一出,上百名战王原地愣住。
慢了半拍,有人大喊道:“我们要见白将军!”
“白将军,还请现身出来,为我们死去的兄弟,讨还一个公道。”
上百名战王,声如炸雷,震得陵园内枯叶簌簌掉落!
哒,哒,哒。
一名身穿军装,面孔冷峻的男子,踩着台阶信步走来。
“五年前,第一军团战场抗命,擅自越境参战,战死者,冠以叛国罪,死后不可留名。”
“你们走吧,不要白费力气了。”
“再敢擅闯东郊陵园,下场与这里孤坟一样!”
“白将军,您是天夏战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九千名英魂战死他乡?”
“哎,此事牵涉太大,我有心无力,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那个人死而复生,或许能够力挽狂澜。”
“否则,谁敢为这陵园内十里孤坟刻字留名?”
闻言,上百名战王心灰意冷。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犹似惊雷降世。
“英雄,为何不能留名?”
上百名战王循声望去,便见到一道挺拔身姿,步伐铿锵有力走来。
这一刻,上百名铮铮铁骨男儿,尽皆泪如雨下:“是他,是他,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