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团宠+全员弟控+温馨向】 一直被忽视的傅星河有一天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一部团宠文里的恶毒小炮灰,想到小炮灰的下场,他连夜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傅家。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庆祝自己醒悟的早,一切都变了,曾经冷眼漠视他的哥哥们不容拒绝的闯入了他的生活,接管了他的一切。 总裁大哥:“星星,哥哥给不了你绝对的自由。” 医生二哥:“星星,很晚了,该回家了。” ...
...“诶。”左林玉想到这里狠狠叹了口气,见没人搭理他又狠狠叹了口气,傅星河被他这两口气叹的直接丢了个人头。
他无奈道:“又怎么了?”
左林玉立刻来劲了:“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还嫌我烦了,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年被宁哥揍的时候,是谁挡在你前面了?”
这句话傅星河不知道听左林玉和陈定这两货提过多少遍了,说他俩是挟恩图报的典范人物真的一点不为过。
宁湛听到这里“哼”了一声:“你别在星河那儿提以前事,谁没个年轻时候,况且我就做个样子吓吓小孩,这几年被你和定子声情并茂的说的,让我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家暴男。”
“你那叫吓吓?我和腌菜当时魂都给你吓飞了。”陈定也忍不住出来冷嘲热讽几句:“不过,星河那时候确实可爱。”
“我说是吧,‘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们对他好的’,我去,可爱死了。”左林玉掐着嗓子学着当年的傅星河讲这句话。
那矫揉造作的模样,让宁湛和陈定笑个不停,傅星河脸都臊红了,气的往左林玉脚下扔了个手榴弹,他当年是怎么说出这样羞耻的话的,太丢人了。
左林玉一边嗷嗷叫的躲着,一边还不忘嘲笑傅星河:“孩子长大了,知道丢人了,没事,谁还没个青春期了。”
气的傅星河真想给他直接炸死算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几人隔三差五就要把他以前的emo语录拿出来诵读,真的特别烦人。
傅星河将自己摔进沙发里,脸上蒸腾的热气让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怎么办,感觉自己再过二十年也没办法释怀以前的黑历史。
损友的定义在傅星河这里一直都是左林玉、宁湛和陈定的代名词,这几人手里掌握着他上学期间的所有照片和视频,还有以前在某某空间里发表的emo宣言,义正严词的说打算在他20岁生日的时候给他当ppt播放。
这几人要是敢这么做,他连夜和他们同归于尽。
因为明天周末,这伙人没有一个着急睡觉的,越夜越兴奋,到后面干脆所有人都开着全部麦开始乱杀,一整个就是敌我不分,陈定嗓子是真的喊劈叉了,左林玉说他那公鸭嗓像是进入了二次变声期,结果就是被人用手榴弹炸没了几条命。
傅星河也因此受了不少牵累,跟着被炸死了好几次,他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窗外的雨不仅没有变小,还越来越大了,打在玻璃上炸出来的水花模糊了视线,只能隐隐看见一缕一缕的灯光。
游戏中的兴奋感渐渐退去,疲惫和困顿慢慢涌了上来,傅星河和左林玉他们打了个招呼躺在沙发上就闭上了眼睛,好累,不想走了,就这么睡吧。
矮墩墩的小机器人头上的红光一闪一闪的,他静静的站在傅星河的旁边,安静的守护着他的小主人-
A国
“温言,温言?”
“嗯。”
傅温言的声音很低,如若不是靠得近兰乔还真听不到,他有些担心的给人递上保温杯:“头还晕吗?你今天的戏份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去和史蒂文说一声,我们先去医院。”
“”
兰乔以为傅温言是不愿意,他急得嘴里都要冒火了:“不行,必须去,你今天说什么都没用,再这么烧下去,人都能烧出问题,身体重要还是这工作重要?”
傅温言并不是拎不清的人,只是脑子里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感让他根本没办法去思考,他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抵御这股突如其来的痛意上,他的耳边只剩下心脏在剧烈跳动的声音。
这种痛感远远超过了他身体的承受范围,傅温言几次想去抵抗换来的只有逐步加重的疼痛,他不觉得这是普通发烧会带来痛感。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意识在疼痛中逐渐消散,隐约间傅温言听到了兰乔声音和救护车的声音。
“三哥,我今晚要晚点回来哦。”
他这是在哪儿,这个孩子好像是傅星河,他怎么会住在这里,还有傅星河的三哥?
无数的疑问浮现在傅温言的脑海中,他情不自禁的想跟上傅星河,但是他如何也踏不出眼前这破败的楼道,只能在窗口看着傅星河的身影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傅温言轻轻的推了推眼前的这扇铁门,锁的紧紧的门顺着他的动作慢慢敞开。
只是一瞬间他就愣在了原地,一股寒意爬上了他的身体,他看到了自己,不,更准确的说他看到了残废的自己,一个没有眼球的自己。
傅温言站在原地如何也踏不出一步,他看着‘自己’在这间几十平米大的房间中安静的收拾碗筷,擦桌子,洗碗,看着‘自己’唇角带着的浅笑。
“星河走了?”
这个声音一出,傅温言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了进去,怎么会呢,这是大哥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狭小的客厅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傅温言彻底说不出话,眼前的一切滑稽的可笑,他那权势滔天的大哥残废了双腿坐在了轮椅上,矜贵儒雅的二哥和他一样变成了一个没有眼球的怪物,真是太可笑,真是太可笑了,这是什么滑稽可笑的梦境。
看到这里傅温言摇了摇头,真的是疼傻了,傅远洲和傅君辞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傅温言心中的情绪逐渐消散,他按耐住心中的不安故作镇定的看着一切的发展。
梦中的自己比了比手势,明明第一次见的傅君辞却看懂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他说:小孩说今晚要晚点回来。
傅远洲皱了皱眉问:“问他为什么了吗?”
“还没来得及问就跑远了,晚一点给他打个电话。”
果然是傅远洲,这控制欲真的是在哪儿都一样,傅温言靠在客厅的墙上,双眼紧紧的注视着残废后的兄弟们。
另一边的傅君辞放下手中的盲文书,拿过身侧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电话铃声大概响了十几秒那边的人就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