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喝下毒药身败而亡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回到败家被抄家前夕了? 意外重获新生,开局来到了命运的转折点。 这一世,她看着纨绔的弟弟和恋爱脑的妹妹,微微一笑。 这次姐不再管你们了,你们爱死不死,关我屁事!
...回了芳华园,白微瑕就没那一副要死不活,咳得似乎肺都要出来的样子,她精神头不错,叫春桃去厨房再端碗粥来。
春桃回来,就见到春江委屈巴巴地在白微瑕面前站着。
“姑娘,奴婢的绣工如何比得过您?您看,奴婢手笨,都被针戳了好几个血洞。还是您来绣吧!”
才不出半日,春江就受不了绣护膝的活,跑过来哭了。
看到春江展示自己受伤的双手,春桃忍了忍,走进去把粥往旁边一搁,骂了一句:“姑娘手上的血洞难道就比你少么?矫情!”
“春桃你怎么说话的?”春江脸通红,“姑娘,您看春桃,她还骂我!”
白微瑕无心与春江纠缠,压着嘴角咳嗽了一声道:“你不想绣,是打算让我拖着这副病体来绣?既然你不愿意做这活,春桃,你去府上随便挑个婢子替她……”
春桃还没应,春江的脸就霎时白了,“姑、姑娘,奴婢愿意绣的,奴婢这就去绣……”
似乎生怕白微瑕再说出接下的话,她忙缩起手,逃似的跑了。
春桃见状,埋怨道:“这春江也太不懂事了。”
白微瑕笑了笑,又岂止是不懂事?
前世这春江干的事可比现在恶劣多了。
秋雨寒得很,凉丝丝的风透过木窗吹进来,身上的伤口跟有蚂蚁爬似的,白微瑕懒懒地倚在床头,精神不是很好。
春桃担忧道:“姑娘,您还在为荣春堂的事……”
“春桃。”白微瑕打断她。
“姑娘有何吩咐?”
“今年这秋雨真是不停得下,我这身上的伤啊总觉得难受,春桃啊,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该如何?”
春桃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白微瑕的意思,连忙道:“姑娘稍等,我现在就去请大夫过来。”
……
约莫晚膳时分,荣春堂内杨氏喝完一碗参汤,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
“老爷呢,什么时候回来?”
李嬷嬷收拾空碗,顺嘴回答道:“刚传了消息,在外面与同僚用晚膳,得晚点才回来。”
“日日都这么晚。”杨氏皱了皱眉,“莫不是外面温柔乡醉人,都不愿意回来了?”
李嬷嬷赔笑道:“夫人实在多虑了,老爷如今正在上升之期,自当是应酬不绝,岂会做出贪恋美色之举?”
杨氏冷笑了一声,“他什么应酬。”
李嬷嬷不敢再顺着说,又赶忙倒了杯茶道:“夫人,芳华园那边好像出事了。”
“什么事?”
杨氏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问道。
李嬷嬷舒了口气,连忙说道:“好像大姑娘旧伤复发,大夫一直在芳华园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一直没出来?”
“现在还在芳华园。”
杨氏微微皱眉:“这么严重么?”
李嬷嬷摇了摇头,“不太清楚。”
“等结束了,把大夫带过来。”杨氏淡然吩咐了一句。
“是。”
大概半个时辰,李嬷嬷将大夫带了过来。
大夫行礼道:“见过夫人。”
“无需多礼。”杨氏道,“你刚从芳华园过来,可见过大姑娘了?她身体有何不适也不肯告知父母,她的身体无大碍吧?”
她作出一副极为关切的模样,似乎多疼爱白微瑕似的。
“哎……”大夫捻了捻胡须,“大姑娘之恙,颇不乐观。近日秋雨潺潺,鞭伤处生疮流脓,实属不易。今日又强行下地,伤口被牵动,以致恶化。老朽已开药方,她这几日必须安心静养。否则,若再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杨氏想起还是自己让白微瑕下地,脸色不佳:“真有如此严重?”
大夫点头:“老朽还能骗夫人不成?”
大夫都这么说了,看来是不会有假。
李嬷嬷将大夫送走,回来就看到杨氏一脸阴沉地坐在那,她忙上去道:“夫人,没准就是那老登故意夸大,其实大姑娘情况不严重。”
“真是个灾星,偏偏这个时候她伤口恶化,存心给我添堵呢!”杨氏揉了揉眉心,一脸的厌烦。
白微瑕这病秧子,要是再替罪一次,怕是真要死了。
但是白微瑕不上,还有谁能上?
杨氏心里烦躁得很。
而此时芳华园,白微瑕全然无大夫说得那么严重,只是懒散地依靠在床榻,春桃正好端药进来。
“姑娘,喝药吧,大夫说对您伤口大有裨益。”
白微瑕随手拿过一饮而尽。
拿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她才问道:“荣春堂是不是把人请过去了?”
“姑娘料事如神,大夫的确请过去了,幸好您拿钱封了大夫的口,不然就露馅了。”春桃脸上欢喜,“这下夫人,肯定是打不了让姑娘替罪的主意了。”
白微瑕喝过药,感觉嘴里泛苦,拿过旁边的蜜饯放进嘴里。
结果运气不好,这蜜饯涩得很,她一下吐出来。
蜜饯躺在地上,泛着黄霜。
春桃脸色一变:“这些刁奴,竟然以次充好,到底有没有把姑娘放在眼里?”
“别说了。”白微瑕淡然道,“有样学样罢了。”
听到白微瑕的话,春桃仿佛想到了什么,眼圈一红,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白微瑕却不是很在意,吩咐了一句:“这几日你记得用白家的名义去抓药。”
春桃一愣,“姑娘,我们白家库房还有药材,为何要出去抓药?”
“让你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