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好疼!”
陈小茹猛地睁开眼,她艰难地撑起身子,环顾四周。
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除了她躺着的那张木板床,就只有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和一把破旧的椅子。墙角堆着几个破碗,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透过墙上的缝隙,几缕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抬头就看见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顶,几只蜘蛛正在角落织网。她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周围昏暗的光线。身下粗糙的稻草铺盖刺得她浑身不适,房间里面还有一股刺鼻霉味。
陈小茹皱起眉头,心中充满疑惑。她轻声呼唤道:
“系统?系统?”
“在呢!在呢!急什么。”
系统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陈小茹撇了撇嘴,扶着额头问道:
“这是哪里呀!头痛死了!”
系统嘿嘿一笑,解释道:
“没事!没事!宿主,因为你是第一个世界,头晕是因为刚刚过来灵魂暂时的眩晕一会就好了。”
陈小茹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想说什么,感觉眩晕感又来了。她闭上眼睛,脑海出现原主的一生。
陈小茹今年刚满十八岁,住在离京城不远的定远县的一个小山村。
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夺走了她父母的性命。父母的丧事还没有办完,家里的房产就被那些所谓的亲戚们如同饿狼扑食般瓜分殆尽,而她则被无情地赶到了村尾那间破败不堪的茅草屋里。每天只能靠去山上采些草药来勉强维持生计。
这样的日子让她感到深深的绝望,无助和痛苦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泪水肆意地流淌着,声音嘶哑地哭喊道:
“爹,娘,你们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带走,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该怎么活下去啊?”
陈小茹睁开眼睛,她能感觉到原主的绝望和无助:我会代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系统,这开局地狱级?玩我呢!这么难怎么完成任务?”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担心,宿主。现在你的身体经过系统的改造 ,已经是易孕体质,身体上是没有一点问题的。接下来我告诉你,你的任务:你要成为皇帝轩辕澈的女人,为他生下皇室后代。否则...系统和宿主都得被抹杀”
陈小茹猛地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脑海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道:
“什、什么?让我给皇帝轩辕澈生孩子?你、你没开玩笑吧?”
系统继续解释道:
“没错。皇帝轩辕澈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却一直没有子嗣。原因嘛,其实是因为他……那方面不行。”
陈小茹的眼睛瞪得溜圆,瞳孔中倒映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良久,她才用蚊子般的声音挤出一句话:
“不行?那我怎么给他生孩子,梦里吗?”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我芳华正茂,他已过而立之年。”
她皱起眉头,“这不就是老牛啃嫩草吗?”
系统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
“小茹啊,你关注的重点偏了。”
“生儿育女才是你的首要任务,年龄差距算得了什么?”
“至于皇帝那方面的不举,你大可放心。”
“我们有特制的体香丹,只需你服下一粒。”
“他便会对你兴致盎然,而且这效果只针对你一人哦。”
系统的话语中透着几分神秘,又带着几分促狭。
陈小茹脸腾地红了,连忙捂住发烫的脸蛋。
“真的假的,体香丹这么厉害的吗?”
“宿主,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系统神秘的说。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心跳声在寂静的茅草屋内格外清晰。陈小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颤抖。她低下头,目光游移不定,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终于,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期待的光芒。她轻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轻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个人,要是一个一个丑八怪,我也要给他生孩子吗?我去……不要呀!我是颜狗!”
系统收敛了笑意,语气变得郑重起来:
“宿主无需担忧,关于皇帝轩辕澈的信息,本系统已为宿主整理完毕。”
“当今圣上轩辕澈,现年三十岁,登基已有十年。其人身长八尺有余,肩宽腰窄,体格健硕,龙章凤姿,乃是世间罕见的俊美男子。”
“据密报,轩辕澈至今未曾临幸任何妃嫔,后宫形同虚设。朝中对此议论纷纷,不少大臣屡次上书,恳请皇帝广纳后宫,开枝散叶,以固国本。更有甚者,已开始暗中物色宗室子弟,意图过继为嗣,以防社稷动荡。”
“然而,轩辕澈对此皆置若罔闻,态度强硬,甚至因此罢黜了数位直言进谏的老臣,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揣测圣意。”
陈小茹听到此处,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腹诽:堂堂一国之君,竟有此等难言之隐,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难怪那些大臣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皇位后继无人,岂不是要乱套?
陈小茹听到系统的调侃,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嗔怪道:
“你这系统,怎么这么不正经啊!”
系统发出一阵轻笑,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
“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好啦,接下来你就好好准备吧。”
陈小茹双手抱胸,眉头微皱,语气中透着无奈: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呀!”
系统故意拖长了声音,仿佛在吊人胃口。
陈小茹眼睛一亮,身急切地问道:
“什么?”
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吐出三个字:
“被抹杀。”
陈小茹听罢,她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那就是没得选呗,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