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锁死未婚夫和真千金,转嫁清冷世子爷

第18章

第18章

“陛下到!”太监尖利的声音传了过来,宁若瑄跪在地上低着脑袋。

皇后收敛了脸上阴鹫的神色,冷声道,“还不快起来。”

随后皇后向前快走几步迎接圣驾,宁若瑄顺势向着皇上来的方向行礼。

皇上大步走了进来,看到有人在也不奇怪,似乎早就知道宁若瑄在这一样,随手一挥叫,“免礼。”

待皇上坐到上位,这才又笑着问皇后,“皇后这是又请宁小姐来陪你聊天了,以前就总说宁小姐最合你心意。”

皇后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意有所指的说,“若瑄一向乖巧。”

“现在外面都是若瑄跟镇北侯世子的消息,若瑄心里有愧,就来问我要个恩赐。”

“外面的事情,朕这里也有耳闻。”皇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上的一柄紫砂壶。

宁若瑄微微垂首,心里思索着皇上的意思,皇上正值壮年,太子却蠢蠢欲动,怎么看皇上也不会放任太子继续拉帮结派,最好的办法就是扶持新力量与之抗衡。

“宁小姐是要什么恩赐,不妨说出来。”皇上口中问着宁若瑄,却是看向了皇后。

皇后淡笑着,“这孩子,说是谣言误伤了镇北侯世子,为了弥补镇北侯,让给她赐婚呢。”

皇后语气里带着对小孩儿胡闹的纵容与不赞同,“这谣言之下若瑄与镇北侯世子都是受委屈的,误会解开就好,何必拿终生大事开玩笑。”

宁若瑄眼睫轻垂心里门清,皇后是不会想让她嫁给盛淮筠的,定要多方阻挠。

她原想着用上一世江墨白和宁崇德忽悠她嫁给盛淮筠时的理由,这也是最能让皇后心动的理由。

未曾想,皇上会突然过来。

皇上轻轻敲了敲座椅上的扶手,又笑了开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倒也是一段佳话。”

宁若瑄心里一紧,等待皇上接下来的话。

“可镇北侯世子的意见还未知,若瑄也是今天冲动之下来找臣妾。”皇后语气中带着为难与犹豫,“这若是臣妾赐了婚,日后有个什么......”

“无妨,皇后不用赐婚,”皇上语气愉悦,“这等喜事,朕自然是要掺和一下的,这些年轻人的事情,朕也沾沾喜气。”

“宁小姐虽不在京中长大,对长辈的孝顺尊敬却是丝毫不少,这样的好孩子,朕也愿意给个恩典。”皇上笑眯眯的看着宁若瑄,“朕做这个赐婚人,宁小姐可还满意?”

宁若瑄当即下跪谢恩,“能得陛下恩旨,是若瑄的福气。这陛下恩典。”

“不必多礼,回去跟你父亲说说,朕这回就抢了他的活儿了。”皇帝双眼微眯,乍看宽厚慈祥。

“父亲得知以后,定要谢陛下为若瑄赐下恩典。”宁若瑄却不敢多看这位天子,弯腰又行了一礼,口中恭维着。

一直到走出皇后宫殿,宁若瑄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思索着皇上说的那番话,宁若瑄心中微动,这是拿她来点皇后和太子呢。

如此说来,皇上就更不可能反悔了,想明白以后,宁若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宁若瑄难得认真打量宫门前的景致,谁知视线却正好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盛淮筠从听到宁若瑄那番话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下意识就跟着她到了宫门口,一直就这样等着。

想起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宁若瑄心中的喜意突然就变成了紧张与羞涩。

“碧桃,”宁若瑄唤来先前就等在这里的碧桃,吩咐了几句,看也不看盛淮筠,匆忙上了马车。

盛淮筠看着那道轻快的身影在看到自己的时候一滞,又匆匆躲到了马车上,心中微滞。

是他想当然了,她也不过是个阅历尚且不足的女孩子,又如何能做主自己的事情。

黯然之际,盛淮筠正欲离开,忽听得身后有人喊住他,“盛世子请留步。”

盛淮筠转身,是个眼熟的丫鬟。

碧桃想起自家小姐的吩咐,行礼后笑着开口,“我家小姐进宫向皇后娘娘请旨,皇上正巧去皇后娘娘那里,已经答应小姐会为小姐与盛世子赐婚。”

盛淮筠脑海中仿若炸开了烟花,连宁若瑄的马车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脑海中回荡着一句话,“她真的去请旨了,皇上要为他们赐婚。”

太傅府内此时却是乌云蔽日。

宁崇德得到送过来的消息,勃然大怒的摔了手里的把件。

马车刚到府门口,管家就迎了上来。

宁若瑄心中的激荡一平,面上已经毫无波澜。在碧桃等人的搀扶下,自小凳上款款走下来。

“大小姐,”管家笑容满面的迎上来,“老爷得知皇上要赐婚,请您回来以后去书房一趟。”

宁若瑄应下,快步向书房走去。

这一次她先斩后奏,早就料到了宁崇德定然会生气。

毕竟这几日宁崇德一直在想法设法撮合她跟方觉敏,想着拉拢方觉敏,以后在太子那里能得到更多助力,也能让宁家站的更稳。

这也是留给宁家的后路,宁梦雨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有这层关系在,外加太傅府本身,太子也不好做什么。

先前宁若瑄有些犹豫,担心皇后那里出错,也担心宁崇德会搅和了皇后的赐婚,打算动之以利。

现在有了皇上的赐婚,倒是可以换一个办法了,也可以给宁崇德这里埋下一点种子。

到得书房门口,宁若瑄做了个手势示意碧桃等在外面,快步走了进去,径直跪下。

“嘭!”砚台砸在了宁若瑄的脚边,溅起的墨汁泼了她一身,飞起的墨点险些闪到她的眼睛里。

“你可知错?”宁崇德毫不掩饰怒火的声音从书桌后响起。

宁若瑄低垂着头,也不看宁崇德,只声音带着哽咽,“女儿也是一时气急。”

“妹妹回来以后,女儿不敢说事无巨细的照顾周全,可也是尽心尽力。为了给妹妹治疗,也耗费了师父给的稀有药材,便是想着妹妹在外吃苦,想要尽力弥补。”

“女儿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妹妹的地方,可是妹妹呢?妹妹为何要将女儿视作宿敌一般,处处针对!”宁若瑄声音微顿,抬手抹了抹眼角,骤然看向宁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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