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月光让位后,陆总全球疯找

第1章

第1章

苏清颜低头看手里的检查报告,医生的叮嘱还在耳边。

——苏小姐,检查显示胎儿不稳,根据你先前有小腹疼痛,出血的迹象,这段时间很容易先兆流产。如果想要这个孩子,一定要多休息,认真保胎。

“谢谢医生,我会好好保护宝宝。”

医生说,她这种体质的孕妈妈流过一次之后,后面很容易习惯流产,再想要保住孩子会很难。

结婚三年,她每天都盼着能有个孩子,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它。

上了车,苏清颜一脸欢喜想把这个消息告诉陆漠。

她拿着手机给陆漠发消息,这时候被推送了一条娱乐新闻,上面附了一张高清照片,照片里那个器宇轩昂,矜贵清冷的男人是她老公,陆漠。

苏清颜微楞。

他怀里揽着个侧颜很漂亮的女人,大概是看见有人偷拍,娇羞的把脸埋在陆漠怀里。

陆漠向来不喜欢女人靠近,结婚三年,除了在床上,他平时很少会碰她,可他却没有推开怀里的女人。

那个女人,对他很特别。

苏清颜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攥住。

司机从后视镜看她:“太太,刚刚陆总打电话说今晚有事不回家了,让你不用等他。”

是因为照片里的女人吗?

她微微垂下眼睑。

手放在小腹上,也许,新闻是假的。

她看了眼时间,估摸着陆漠这会儿不忙,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里面响了两声,传来暂时无法接通的声音。

也许只是不太方便。

一刻钟以后,她又打了一个,依旧是响两声,转入无法接通。

她不自觉收紧手。

也许他正在谈事情,陆漠工作一直很忙,很忙。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她下车回家,一个人呆呆坐在客厅里盯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半个小时恍若一个世纪那么长。

以往她打过去陆漠不接,她都会耐心等他回过来,可今天她很慌,等不了他回过来。

又过了一个小时,陆漠依旧没有回电话,她又打一个。

这次不再是冰冷的无法接通,她松了口气,“阿漠,你在哪儿?”

电话那边安静了许久,传来女人柔和的声音,“不好意思,阿漠在帮我挂号,他回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苏清颜还没有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她盯着结束通话四个字,微微发愣。

陆漠身边几乎没有女人,更不会让别人拿他的手机......

失去的恐慌紧紧抓着她的心脏,她受不了这样的猜忌,又等了半小时,忍不住重新拨过去。

铃音响了很久,直到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终于接通了,里面传来陆漠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清颜?”

“阿漠,你......在忙吗?”

对面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嗯,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苏清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晚上能回来吗?我也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她咬咬唇,一颗心悬到嗓子眼,害怕他拒绝。

“今晚......”

“多晚都可以,只要你回来。”近乎哀求。

他们是工作上配合默契的伙伴,她很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大抵是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电话那头才传来迟疑的声音,“好。”

苏清颜不齿自己的卑微,脑子乱哄哄的,话已经说了出来。

“刚刚那个女孩子......”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忙音,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被挂断电话。

晚饭,她没什么胃口,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还是强塞了一些。客厅里开着电视,声音很大,只是她压根不知道说了什么,又在演什么。

十二点的时候,太困了,她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的时候,她感觉被人抱到床上,熟悉的气息让她安心蜷缩在男人怀里,咕哝,“回来了。”

“嗯,回来了。”

男人抱着她,大手在她曲线窈窕的身段上滑动。

“别,今天不行。”她没睡醒,潜意识护着宝宝。

“就一次,乖。”

男人要了她,比起以往的儒雅,今晚多了几分粗鲁和迫不及待。

第二天一早,苏清颜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身边的男人,心里一慌,这么早就走了吗?她还有话没跟他说。

她急匆匆下楼,陆漠拎着早餐回来,一袭灰色家居服,看见她下楼,“过来吃饭。”

快吃完时候,苏清颜抬眸看他,跟往常一样温润矜贵,会不会是她昨天想多了?

她脸上带着淡淡的欣喜:“阿漠,我有事情跟你说。”

如果他知道他们有宝宝,应该会跟她一样期待吧?

“我也有事请跟你说。”陆漠语气沉稳。

“你先说。”苏清颜期待的望着他,甜蜜的脸上染上几分羞涩。

“清颜,我们......离婚吧。”陆漠把一份离婚协议书推到她面前,看样子准备好久了,他说,“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我尽量满足。”

苏清颜大脑一片空白,错愕盯着陆漠看了许久,久到她以为刚刚只是幻觉。

“离婚?”她嘴唇颤抖,陆漠毫无征兆的话,把她打的措手不及,她讷讷问,“为什么?”

他们昨晚不是还做了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

她艰难的吞了口口水,迎上他淡漠的眸子,近乎呢喃寻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昨晚没睡饱吗?时间还早,你要不要......”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骗不下去了,良久,才沙哑问,“真的决定了吗?”

“决定了。”

她听见他说,“清颜,我们联姻只是处于当时两家企业利益,没有感情基础,好在也没有公开,及时止损才是最优选择。”

苏清颜感觉周遭一片寒意,气压低沉沉的,有些窒息。

从来都不是企业利益。

她十八岁第一次见他,也是那个时候情窦初开,到二十三岁毕业嫁给他,对她来说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原来,与他而言只是利益联姻,是迫不得已。

“长辈那里我会去说,包括你爸那里,我会亲自上门请罪。”

是有多迫切离婚,连后续麻烦都计算在内了。

她心口一疼:“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怀孕,你还会坚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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