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黄禹浅尝辄止,没有过多地探究那股香味。
毕竟,他黄某人又不是痴汉。
打开包裹,那四瓶药剂正完好无损地摆放在里面。
以这几个瓶子作为对照,说明薇薇安站立时的身高应该和他差不多。
所以。。。
“啊呸!”
黄禹摇了摇头,虽然很想现在就试试效果,但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先打车回去吧。”
说完便把包裹放入了储物空间,开始叫车。
要是以前,黄禹肯定坐地铁,但现在已经不缺这点钱了,自然是选择耗时更短的出租车了。
毕竟他就算到了离出租屋最近的那个地铁站,也还得坐小半个小时的出租车,那还不如直接坐出租车回去。
。。。。。。
路上得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黄禹坐在出租车的后排,看似在闭目养神,实际上是在翻看着马恩斯给他的留言。
“亲爱的黄禹同志,很高兴看到你给我的留言,原本我还说看不到你的留言,恐怕我都睡不着觉,结果事实证明我在看到你的留言之前就睡着了。”
“我仔细研究了你留言中所说的巴黎公社,令我震惊的是,他们当时竟然还面临着外敌的入侵,最终面临国内外的联合进攻,这种困难是我们所没有的。”
“但双方犯的错误却有很多相似之处,我们当时沉浸在驱逐皇帝的喜悦之中,却没有乘胜进军,扩大战果,对反革命活动的镇压也不够坚决。”
“而且公社没有统一的军事指挥中心,并错误地采取了消极防御的战略。”
“虽然我们曾尝试攻占帝国银行,但狡猾的皇帝临走时还不忘下令转移帝国银行的资产,使得我们的经济实力远不如白匪。”
“最重要的是,或许是因为我们追求民主,所有的决定都是民主投票。”
“如同巴黎公社一般,我们始终没有形成一个有权威的领导核心,这浪费了我们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各个派系都在进行争斗,每天的人民大会上都充斥着各种无意义的争吵,这严重削弱了革命的力量。”
“哦,或许是初期的革命尝试都具有相似性,我们双方的错误竟然如此的相似。”
“我知道我们现在,急需建立起统一且具有权威的领导核心,不管是政治上还是军事上的,我会慢慢探索这条道路。”
“但是你最后所说建立工农之间的联盟,要团结农民这一点,我还是无法理解。”
“在我们的理论当中,工人阶级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农民阶级是落后生产力的代表,农民愚昧、麻木,素质低下,而且缺乏革命热情。”
“就单论我们部队所残存的十八人,唯一一个农民出身的就是赛提特,可那也是他小时候的事情,自从该死的地主夺走了他家的土地,他就被送到城里成为了工人。”
“我们斗争了一年多,可是都是在各个大小城市间进行战斗,现在我们龟缩在山洞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生活乡下的农民根本不关心这些事情,甚至我们每来到一处村庄,村里的人就全部藏了起来。”
“我现在还是坚信,革命的主力永远是工人阶级,农民只会麻木地等待革命的成功,不能把革命的希望寄托在农民身上。”
。。。。。。
看完马恩斯的留言,黄禹无奈地揉了揉眼睛。
“也不知道马恩斯那边的社会状况,不好提出意见啊。”
“可忽视农民是要出大事的。”
现在看来,马恩斯是对农民存在偏见的,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还是得先问问马恩斯他们那边的社会状况,至少也要知道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的现状才行。
“算了,先留言打声招呼吧。”
“亲爱的马恩斯同志,抱歉白天很忙,没有及时查看与回复你的信息。”
“我只是提供了一段革命历史,以及针对这对历史的看法而已。”
“毕竟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目前的我不清楚你们的社会现状,因此我无法给你建议,具体的革命道路还需要你们自己探索。”
“如果你在革命时将农民阶级排除在在外,完全依靠工人阶级的斗争而取得胜利,后期也许会崩溃。”
“通过组建工农联盟,团结广大受苦受难的农民,合力取得革命的胜利,这样才会长远。”
“或许是出于自己的出身原因,我先天上比你重视农民。”
“但一切还是需要因地制宜,我可以为你提供我们这个世界上的革命历史,你自己可以从中总结经验,汲取教训。”
“很抱歉,今晚的我实在是太累了,下次再给你一些新的信息吧。”
“当然,如果可以,希望你能自己调查一下社会各个阶级的现状,不要对农民抱有偏见,因为他们和工人阶级同样饱受剥削和压榨。”
。。。。。。
给马恩斯留完言,黄禹心神渐渐放松,竟然直接睡了过去,毕竟今天从市北跑到市南,实在是累坏了。
“帅哥?到地方了。”
“嗯?睡着了?帅哥!帅哥!到地方了!”
直到司机推了他两下,黄禹才猛然惊醒,原来自己已经到了出租屋的楼下。
“啊,哦,到了啊,不好意思,今天太累了。”
打着哈欠下车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洗了个澡,总算恢复了点精神。
而后黄禹从储物空间拿出了那四瓶药剂,想了想,先是拿起了黑尔草的提取物。
拔掉玻璃瓶上的木塞,看着里面黑色的胶状物,闻了闻,一股不知怎么形容的药味。
“毕竟是外星草药的提取物,先自己涂一涂看吧。”
“应该没毒吧。。。”
想了想,黄禹还是壮着胆子准备使用,在这之前还不忘给自己的头顶拍了张照片,准备以后做对比。
先把镜子放好,然后拿着棉签开始小心往头皮上抹去,一开始小心地画了条线,而后沿着线往头顶涂抹。
慢慢的,黄禹整个头顶都被涂抹了一层薄薄的黑色胶状物,倒没什么太大的不适感,就是头顶黏糊糊的。
可是这还没完,黄禹又拿起了那瓶马克树的精华,看着自己右手手腕向下一块三厘米长的粉红色疤痕。
那是他之前一次做饭的时候,被高温蒸汽烫伤的,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却留下了一块粉红色的疤痕。
黄禹小心用棉签涂抹了一些到伤口处,触感有些清凉,想了想,又看向了右手手背一块凸起性疤痕,也涂抹了一些上去。
这一处是几年前他不小心摔的,虽然伤口愈合了,疤痕的颜色也恢复了正常,但却凸起了一块疙瘩。
黑尔草的提取物、马克树的精华,这两样都是七天见效,先用着看看。
至于凝血药剂和愈合药剂,这两种是治伤的,他现在身上也没有伤口啊。
什么?
为什么不给自己来一刀。
他黄某人又是自虐狂,干嘛小刀剌自己?